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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风雷斧大破神拳势 左门寨立敌西域军

  66 风雷斧大破神拳势 左门寨立敌西域军 (第1/2页)
  
  慕容飞单剑会群魔,金太保揉身正要动手,路桓正道:“太保少歇,待我杀他。”往前走了两步,慕容飞正谨剑以待,路老儿虽讨得这阵,但自知武功退步,前时有伤,气力不足,便小心应对,起个势头,却不进击。慕容飞哪有功夫跟这厮对峙,揉身便进,不过十个回合,手起一绞,缠丝劲发出,将路桓正双臂绞断,不待挣扎,飞起一脚踹出一溜滚儿,总算老儿有些手段,没当场毙命。金太保大怒,脸上寒霜一冷,一挥手,正面向不灭,后边吴长青,一边骷髅僧,一面桃花女,夹击而来。正急切,忽地伏兵四起,数人抢入场中,正是和社群雄来接应,曹骏抵住金太保,张果敌住向不灭,李胜男战住桃花女,李胜北挡住鬼绝手,莽和尚拦住骷髅僧。曹骏边斗边喝道:“慕容还不快去。”慕容飞一塌身,鼠窜蛇行而去,转眼迫近大殿,哪知这次再来,却有暗箭快枪无数袭来,慕容飞一剑庇之,斩了数个黑影,便听得殿内风雷声大作,不觉失声道:“风雷斧!”心知大势已去,风雷斧正是赵光义习自妖道,练来专门破赵匡胤三十二路神拳势的绝技。赵匡胤病体初愈,身无哨棒,喝得大醉,加上年齿已高,凶多吉少。思虑间,只觉身体周遭劲风掠动,知道暗中还有高手,不及细想,抽身便走,饶是退的快,肩头还是中了一掌,半边身体酸麻,暗叫不好,只得边战边退,退至宫墙外,见众人还在酣斗,慕容飞仗剑直入,无人敢轻捻闪电剑锋芒,被他杀透重围,吆喝了众兄弟便走,小剑圣一剑断后,无人敢追。待跳出皇城,又有三童子接应,急急出了汴梁城,往西而去。群贼本要追去,却被金太保挡住,众人细看,但见御亭柱上,不知何时刻了“ 三元楼 新开池 福宁宫”九个字,竟不知酣战之时,如何得闲刻上去的,旁人不知根由,却听金太保叹道:“慕容当日曾言和我动手,要让我三剑,这三地他都未曾出剑,便是让了我三招先手,他日再见,各安天命。”
  
  群侠出了汴梁城,一路西行,月余赶至左门寨,路上无话。黑白无常及钟判官相迎。将众人请进内堂,谢必安当先道:“多谢和社千里来助。” 慕容飞道:“究竟有何大事?” 范无咎道:“第一剑不知,自唐国降宋,惹得妖道出世,那剑魔亦重出江湖,此僚非比寻常,常怀并吞中原之志,今存兵甲,贮粮秣,屯财宝,招人才,令手下计道人联络四蛮,前些时日传来消息,合西域十万兽兵要东征天下。此一番入寇,必定生灵涂炭,此人为一己私欲,挑动天下不安,实为大贼,奈何武功盖世,心机深沉,天下能治此人者,不外乎三仙一圣一绝。” 说罢,眼神期待,慕容飞长叹一声,“天仙年幼,地仙老迈,睡仙虽强,未必能降魔,我师尊多年不下山,不知天绝手?” 钟乾一挥动手中大扇道:“天绝手一心只想复国,迎回旧主。” 谢必安道:“这等时候,还一味愚忠,不管天下,也算不得英雄。” 曹骏道:“三年前,虎痴饮鸩酒诈死,回江南经营天镇,后有何事,让剑圣大人与其对峙?” 张果道:“此事虽为武林憾事,却无人知晓缘由。” 慕容飞道:“我也是后来得知,因事我师尊去寻他,他亦来北地。结果我师留了一招‘裂天剑’在彼,他也用了‘开路手’在剑圣山。”
  
  众人计议一番,没有结果,只能以静制动,配合十殿阎罗整三万大军,镇守昆仑山死亡谷一线。兽兵先驱无数西域散人会蜂拥而至,若能挡住,则十万兽兵只能走函谷关一带,中原各国驻防较易。张果曾言,他赵家江山,随他去折腾,只是苦了中原百姓。众人正说话,忽地寨前有人送信,言说寨门处来了四个怪人,请寨主们出去看看。范无咎便告罪了前去,哪知去了没有盏茶功夫,有小卒来报,大事不好,范寨主与人不和,三言两语动起手来,被一胖大和尚拿住,要寨子开中门迎客。谢必安大怒,闯将出去,众人连忙跟随,待到了寨墙,只见外面稀稀拉拉站着十数人,为首正是一个和尚,秃头锃亮,高声大气,说话语调古怪,可怜范无咎就在此人掌中,似风中稻草般摇晃。钟判官一眼认出,道:“此人乃是原吐蕃国师,大喇嘛宁玛莲花,缘何没了顶发,又到了此处?” 谢必安喝道:“下面和尚听着,我等左门寨乃是地狱门一支,昆仑山嫡系,你等密宗,也是昆仑一脉,缘何动起手来?” 那宁玛莲花哈哈大笑,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慕容飞看那么大的黑无常被人在家门口擒拿,哪有脸面,不及细想,飞身跳下寨墙,施展身法,突进阵前,那秃头喇嘛早看在眼里,眼神轻蔑,待近前来,大手一拍,一记飞掌而去,本拟打个满脸,哪知手下一空,胳膊酸麻,眼前一花,连忙双掌封闭一招“大圆满” ,挡住门户,定睛看去,一个黑脸汉子早将范无咎抢去,正扣寨门。宁玛莲花大怒,正要上前,身边背后行来一人,拦住嘀咕几句,大喇嘛方才退后,那人昂首向前道:“阁下可是第一剑?” 慕容飞回头一看,并不认得,此时范无咎已入寨中,慕容飞心里有底,并不着忙,道:“你是何人?”“无名小卒,何足道哉?” 寨墙上曹骏高声道:“堂堂三十六剑派首领剑佛子岂是无名之辈!”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原来中原剑派不分,归于各门,只西域剑派分为三十六处,以天山,龟兹,鄯善,于阑四大剑派为首,尤以天山剑派为尊,其最强者被称为剑如来,又称剑弥勒,中原唤做剑佛。虽不及剑魔,剑妖等声名远播,但实力不容小觑。
  
  那剑佛微微一笑道:“不敢,在第一剑面前,不敢狂妄。只我等到此,有大事想与诸君一唔,不知?” 慕容飞道:“不必客气,有话请讲当面。” “和社威风凛绝,此处亦是地狱门舵口,我等区区十数人,能值得什么,何不寨中一叙。” “道不同故不相谋,有什么就说吧。” “也罢,我等自西域而来,所为三事,其一西域佛宗入中原,死伤无数,要寻公道;其二地狱门几易其主,我等为西域武林一脉,有所见尔;其三愿与各位商议一件大事。” “不必了,西域佛宗非我和社所伤,亦非地狱门羁绊,地狱门门长已定,不劳你等和尚操心,至于大事,不过是大军过境尔,这却是不行。” “第一剑能抗十万大军否?” “你休要唬人,我知你等须请剑魔归营,他一日不进营,你等便群龙无首,妄想饮马中原,恐是黄粱一梦。” “天下谁人能挡剑魔归营。” “我中原武林能困他三十年,也自能再挡他三十年,尔等可自去,再要呱噪,性命不保。” “哈哈哈,第一剑吓唬我嘛,既如此,第一剑可敢与我等赌斗一场,若和社胜了,我等自然退去,若地狱门败了,便开了这左门寨,与我等做踏脚石吧。” “你要如何赌斗?” “便是我等五人,你们只要有人能胜过我五人,我等自去。” “且待一议。” 当下各自回去商量,范无咎道:“那和尚会妖法,只一照面,便头晕眼花,不知东西,醒来便被拿住。真实本领,不知如何。” 张果道:“听你一说,这厮手段好似相柳黄瞳镜,能摄人魂魄,可惜地狱七宝不在手边。” 曹骏道:“此非毒功,乃是红教幻术 ,用密宗真言催动,施法者功力只需高过来人一线,便能一击得手。就算不能,也可令对手头晕眼花,乃是密宗无上法门,当用我道家真言抵挡。” 龚十八郎道:“只不知来的都是那些喇嘛?” 谢必安道:“我已看过,来人非同小可,除了剑佛,便是密宗四大法王。” 曹骏道:“可是红教宁玛莲花,黄教丹曾尼措,花教萨加昆布和白教噶当巴巴。“不错,正是这四个番僧。” 张果道:“我也久闻四法王,宁玛莲花擅长大圆满幻术,黄教丹曾尼措用大手印力,花教萨加昆布善大瑜伽术,白教噶当巴巴能夺舍飞升,不知是真是假?”龚十八笑道:“今日正要一会。” 范无咎道:“只不知谁人,也不知何等手段,竟能说服这势同水火的四教同时出手。” 慕容飞道:“无妨,我和曹兄弟,张果,莽和尚,龚十八郎可接五阵。” 话音未落,烈火童子跳将起来,“哥哥,缘何瞧不起我等,每每让我等殿后,没了快意,好不憋屈。” 慕容飞却不和他说,对李胜北道:“还有一件大事,拜托兄弟。“ 你不说,我也知晓。” 转头对三童子道:“都是和社兄弟,缘何短了你,且和我去做一件大事。” 三人大喜,拥着李胜北边走边问何事,李胜南向慕容飞略一点头,也跟了去。话说第二日,两阵对圆,西边和社五侠,寨墙上一片兵丁,支着弓弩。东面一群喇嘛,光头的宁玛莲花打头穿红,后面鸡冠头黄衣喇嘛,灰袍花教和尚和白袍噶当巴巴,剑佛却在后面压阵。那宁玛莲花好斗,跳将出来,抚着光头,叫嚣不断,张果知道他幻术厉害,正要指点他,刚要上前,龚十八郎却上前道:“三哥,且看小弟一阵。”张果亦知,越往后人物越是厉害,便让了龚十八郎第一场。两人放对,那宁玛莲花胖大身形闪动,大袖挥舞,招法奇特。龚十八小心应对,施展软功。慕容飞道:“龚兄弟尚未参透真经。”“不错,少了机变之道。”正说间,两人动手十余回合,忽地那红教大喇嘛双掌连动,结了一连串手印,猛的推出,龚十八郎好似被迷惑一般,不躲不闪,待掌力临体,才明悟过来,连忙后退,哪里能够,被一掌打飞,口中鲜血喷出,竟是结结实实受了掌力。张果大惊,忙上前扶住,但见龚十八郎面如金纸,显是前伤未愈。对面正要喝彩,那料那秃头喇嘛胜了一阵,正要回头,忽地摇摇晃晃,口鼻流血,倒退几步,噗通跌在地上,众人才看的分明,这喇嘛左右耳门不知何时刺入两根金针。龚十八郎勉力道:“二两血换和尚一命,却也不亏。”原来龚十八郎见久久不胜,不想坠了和社威风,才拼着一掌,刺了和尚两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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