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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回 王凤姐弄权铁槛寺 秦鲸卿得趣馒头庵

  第15回 王凤姐弄权铁槛寺 秦鲸卿得趣馒头庵 (第2/2页)
  
  走了不远,跟上不部队。不久,到了铁槛寺,众僧接下。停灵寺中,咪咪麽麽地开始念咒,要念三天。送殡的公侯大官和官太太们,仁义已经尽至,也有吃了饭的,也有不吃的,纷纷告辞走了回城了。
  
  余下的就住下。但是凤姐不喜欢这个和尚太多的地方——上厕所不方便。于是旁边有一个水月庵——也叫馒头庵。古人有诗:“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意思是,最终还是得葬在土坟头里。所以原故事叙述者就说这旁边水月庵的馒头做的好吃,所以也叫馒头庵。铁槛寺,馒头庵,反应了原叙述者的老庄思想——大约归结人生的意义,是没有的。不论进仕途、走马将相,还是偎红依翠(红的是胖的,翠的是瘦的,宝钗啊,黛玉啊),最终都是土馒头。这是老庄思想,人生虚无的意思。
  
  凤姐到了水月庵,就在这里住下——这里是尼姑,比和尚安全。那净虚师太带着两个被她迫害的小徒弟——一个唤智善、一个唤智能,出来和凤姐、宝玉、秦钟三人厮见了。
  
  净虚随后陪着凤姐在总统套间里说话,那宝玉、秦钟就在殿上玩耍。这时候,小徒弟智能过来了。宝玉就笑着说:“能儿来了。”他是对秦钟说的。那秦钟却说:“理那东西做什么?”
  
  宝玉笑着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一日在老太太屋里,一个人儿也没有,你搂着她做什么?我都看见了,现在还装着哄我。”
  
  秦钟笑道:“哪有的事儿!”
  
  原来,这尼姑们,也是常到贾府走动的,这铁槛寺和水月庵,都是贾家出资修建的。
  
  宝玉说:“有没有我也不跟你争,你现在叫住她,叫她倒碗茶来给我吃,我就不说你们了。”
  
  秦钟说:“这又奇怪了,你自己叫她倒,她还敢不倒吗?还叫我。”
  
  宝玉说:“我叫她倒是无情意的,不如你叫她倒是有情意的。”
  
  秦钟只好说:“能儿,给倒碗茶来给我。”
  
  那智能儿其实满智能,如今已经懂了风月的道理(水月庵嘛,懂得也快),早看上了秦钟的人物风流,那秦钟也正爱她的妩媚光泽,俩人虽然还没发生那个,但是已经时刻准备着发生了——这个秦钟的确是情种来了(他爸爸是黄品源),来到贾府陪着宝玉上学,学到了就是怎么在学校里泡男生(打听“你们家里大人管你在外面交朋友不?”)以及在贾府里搂着尼姑玩儿。贾母找这样的妩媚的伴读小书童,真是实在太不会当奶奶了。
  
  (唉,还是找个太监跟着好!)
  
  如今智能儿见了秦钟,眉开眼笑,走去倒了碗茶,端来。秦钟笑着说:“给我。”宝玉叫道:“给我!”那智能儿抿着嘴笑:“一碗茶也争,我难道手里有蜜!”(呵呵,可爱。)
  
  宝玉力气大,先抢到了,吃着差,方要问话,那智善——却是善的,在旁边喊智能去摆点心桌子。于是智能走开了,随后请他两个去吃水果点心。
  
  凤姐这时候在总统套房里,还正在和灭绝师太(净虚师太)闲聊,那身边只有几个心腹的小丫头了,师太终于忍不住了,说:“我正有一事,想求奶奶。”
  
  凤姐说:“什么事?”
  
  师太说:“阿弥托佛!(后面跟得却是很不阿弥托佛的事情。)我认识一个昌平县(原文长安县——故意造的***,原故事讲述者为了避免文字狱,故意把地名乱说)的张财主,她有个女儿叫张金哥(这财主给女儿起名字),来进香的时候,遇上了长安府知府(又是乱起的地名)的小舅子李衙内。那李衙内看上了,就要娶张金哥,不想那张金哥已经聘给了原长安守备(又是瞎叫的官名,大约是警察局长)的公子。张家不许李衙内,谁知李衙内定要娶这张金哥,张家正无计可施,两处为难。不想那守备家听说了,就跑来张家辱骂,偏不许退定礼,就打起官司告状起来了。那张家急了,进京来找人(找认识昌平法院的),赌气非要退定礼。我想那守备的上司——长安节度使云老爷跟贵府最相好,可以求奶奶跟云老爷说一声,叫云老爷对守备说一声,不怕那守备不听话,收了退的聘礼。如果这事能办成,那张财主家倾家孝顺您都情愿。”
  
  你看,明明是这张财主见钱眼开,乐意嫁给李衙内,上面灭绝师太却把他说的多有理似的,是赌气要退聘礼。
  
  她求人办事,不能把求人者说得太不道德,这样帮忙的人也自觉得不道德了。但是也不能把实质不给说出来,这样就偏了帮忙的人了。所以她这样说,其实是最好的。
  
  凤姐听了,对方还说了倾家孝顺您,于是笑道:“这事倒不大。只是,我不等银子使,而且也不做这样的事。”这就叫所谓包揽诉讼,不是模范官绅该干的事。
  
  灭绝师太听了,也就觉得很灭绝。于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但是她毕竟老辣,对方只是个十八九的小姑娘,于是想了想,随后又说:“虽说如此,但张家已经知道我来求贵府了。如今您们不管这个事儿,张家不知道是没功夫管这个事儿,也不稀罕他的谢礼(银子),倒觉得是府上连这点子手段也使不出来一般。”
  
  注意了,以后你当官了,初次有人给你行贿,让你批个项目,也会这么说的。你清高,不要钱,对方就说你没办事,怕人被外人轻看了。而按照马斯洛曲线,人都在乎自我实现——证明自己有本事,能拿着章子乱批什么。于是你就答应帮忙了。于是你就掉进这个烂泥坑里,从此沦为贿钱套着的奴隶了。
  
  行贿的人都是语言学家。
  
  凤姐毕竟没跟外面太交涉过,贾府里的事务,原本是贾琏管着的,现在贾琏匀给了她很多去管(对牌也给了她了),贾琏主要管对外跑政府和业务关系,所以凤姐对外打交道的经验不足。这时听了灭绝的话,一下子就火了,说道:“你是知道我的,从来不信什么地狱报应的(法家重才干不重德),不管什么事,我说要行就行。你叫他拿三千银子来,我就替他出这口气!”(好像说的对方有冤屈要出气,其实老尼姑说的很明白,这张财主是不对的一方,但是凤姐也不能显得自己是干缺德事,所以顺着老尼姑表面的文字口气说。)
  
  人都是要脸的。坏人也不承认自己是干坏事。
  
  灭绝师太听了,喜不自禁(她自己也应该是拿提成的),忙接着和凤姐互相乱说,吹捧起凤姐来了。
  
  随后,凤姐派人去贾府,找到主管秘书,假说是贾琏(自己老公)让说的,要修书一封给昌平去,贾琏本是主外的,是贾府的公关主任,那秘书自然不敢不听。昌平的长安节度使(我也乱说吧)得到书信,自己一贯又是欠了贾府的人情的,于是给下属的守备写信,叫守备不要跟老张家闹了。那守备只好忍气吞声,收了张家退给他的聘礼。谁知那张金哥却是个很封建的人物(哈哈),听说老爸退了聘礼,要把自己改嫁给昌平市长(长安府知府)的小舅子了,觉得一女不适二夫,拿了个绳子,把自己上吊勒死了。
  
  那守备(警察局长)的儿子,也是个没见着过女的的,一时想不开,就自己跳河去了(估计跳的温榆河,我住的附近,我这么说,是为了发展昌平旅游事业),报答那女子去了。
  
  张家人财两空,凤姐坐得了三千银子(这银子入了自己的小金库,贾琏都不知道,此外凤姐还把丫鬟们的工资,拿出去炒股——就是借贷,然后收利息,不过倒是不会耽误丫鬟们发工资)。自打这事做了之后,凤姐尝到甜头,胆子就大了,以后有了这样的机会,就还干,也不必再一一叙述。
  
  也不能全怪凤姐品质不好,首先她是一个女的,当时的女子教育本来就缺乏,其次即便是男的,遇上这样的事,即便能不做,也往往只是从长远的利害关系考虑,于是不做。但是女的,往往见识短,得钱就干——这是很多局长处长,最后被自己老婆给拖下水,丢了官儿的原因。另外贾府里边,发工资是按照血缘关系发的,自己持家一路辛苦,但也并不比妯娌媳妇们多拿一分钱,那么按劳分配,自己该多得的收入,也只能靠自己用权去换得,自己出去挣,或者内部挖。在那样的社会和那样的社会的缩影的大家族里,凤姐这么做,是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只是技术上,不能利令智昏,不能利令智昏,譬如那警察局长如果未来有升官发财的潜在希望,未来就会报复贾家来了——到时候就有凤姐的吃不了兜着走。贾雨村办案的时候,就先了解好了苦主家有没有报复的能力,然后才开始欺负他,良有经验也。
  
  另外,用书信的形势写给节度使,也是危险的,一旦节度使犯事了,抄家,抄出这封信来,就是凤姐就有交通官长逼死人命的罪证了。后来果真,这件事确实构成了凤姐背运惨死的原因之一。还有,凤姐在宁国府管事的时候,板打的那个迟到的人,后来也成了扳倒凤姐的一个力量。这些事情,都在八十回以后,原故事叙述者曾经写了,但是手稿又丢。唉。
  
  却说凤姐这里和老尼姑商量包揽诉讼的事,那外面秦钟趁着夜黑无人,就摸到后房智能那里去了。
  
  那智能正在房中单独洗碗,秦钟跑过来就搂着亲嘴。智能急得直跺脚,说:“这算什么!我嚷啦!”
  
  秦钟说:“好人,我急死了,受不了啦。你今儿再还不依,我就死在这里。”这男人在跟女人寻那个的时候,就是一点骨气也没有了。
  
  智能说:“不行,非得我离开了这牢坑(没少被灭绝师太虐待,半夜还在洗碗),离了这帮鬼,我才依你。”——智能也是聪明的啊,要提条件,得秦钟把他赎出去才行。她把自己的爱当作一种工具。
  
  秦钟说:“这个不难,但是我等不及了。”说完一吹灯,硬把智能抱在床上,就云雨起来。
  
  那智能百般挣扎(非希望对方投资了自己才投资,不然自己的资产完全贬值了),但是又不好叫喊,只得最终依了他。俩人正在pick poi
  
  t,忽然一人进来,将他二人都连身带衣地按住,然后也不吱声。那俩人吓得也不敢再动了,白白浪费了很多上坡走过的路,在顶峰却没法看到多少无限风光,又气又急又怕。只听那人突然嗤地一声,忍不住笑了。二人一听,方知是宝玉。
  
  秦钟气得连忙爬起来,说道:“这算什么!”
  
  宝玉笑说:“你倒不我(这话奇),咱们就叫喊起来。”
  
  那智能早羞得脸子发烫,趁黑把着衣服跑了。
  
  宝玉拉着秦钟出来,笑道:“你可还跟我犟?”
  
  秦钟笑道:“好人(呵呵,这话不该再用在宝玉身上),你只要别嚷得大家都知道了,你要怎样的我都依你(呼应上一个宝玉的依)。”
  
  宝玉笑说:“这会儿也不用说,等一下睡了,再细细地算账。”
  
  很快到了脱衣服睡觉的时刻,凤姐睡在里间,宝玉秦钟睡在外间,满地下(不知是外间的地下还是再往外的地下)都是婆子们,打地铺睡觉。宝玉也不知与秦钟如何算账,原故事叙述者说他也没有看真切,也不曾记得,所以不敢乱说。
  
  但是,已经说的不少了,那秦钟叫宝玉是“好人”,原也没有叫错,还有依与不依的。看官细想。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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