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兵之道 (第2/2页)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故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修橹,具器械,三月而后成距,又三月而后已。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
故君之所以患于军者三:不知军之不可以进而谓之进,不知军之不可以退而谓之退,是谓縻军。不知三军之事,而同三军之政者,则军士惑矣。不知三军之权,而同三军之任,则军士疑矣。三军既惑且疑,则诸侯之难至矣,是谓乱军引胜。
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
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有余,攻则有余不足。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
一曰度,二曰量,三曰数,四曰称,五曰胜。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称,称生胜。故胜兵若以镒称铢,败兵若以铢称镒。称胜者之战民也,若决积水于千仞之者,形也。
……
对于种种兵法,于隋最是使的得心应手,对于兵法之理论,知道的人很多,但真正能应运到极致的却是少之又少。
兵法说都可以去看,但临阵的应运和变化才是一场战争的关键。
于隋对于行军打仗的本事让他们佩服,这一刻,冲杀的将士,一个个铁血的汉子,都是挂着眼泪,拼杀起来更是疯狂,一时间打的异族连连败退。
至于玄云关上,安玄毅的那些人全部要被解决掉了。
只是……于隋阵下的那些人,基本都陨落了,活着的那一个也废了,活也活不了太久,几乎就是全军覆没。
可从最后他们的表现来说,对于他们,似乎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因为他们随着他们的统领,他们的大哥去了,这个结局算是圆满的。
这时,
随着时间的推移,于隋也是当真撑不住了,一身力量在逐渐的消散,
见此,
安玄毅颇有些讥讽的声音响起,“看你还能撑多长时间。”
在此刻的安玄毅看来,于隋的力量跌落,他就只有死亡的份了,最终的胜利者只能是他。
闻言,
于隋淡漠的声音响起,“且看我能不能杀你!”
话落,
安玄毅不屑的一笑,在他看来,于隋这话不过是嘴硬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