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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67:该是收场的时候了(x(4k)

  NO.167:该是收场的时候了(x(4k) (第1/2页)
  
  虽然GBN严格来说只是一款带游戏的游戏平台,但既然作为游戏,那就少不了游戏音乐这一环节。
  
  作为标榜‘自由对战’的游戏,GBN虽然也收录了各大高达作品的音乐,却也支持玩家设置专属机BGM,乃至上传BGM。
  
  而在背景音乐的播放设计上,GBN甚至几乎所有的游戏模式都具备一份名为ACE特权的BGM机制。
  
  当你保持连杀数量到达20以上,又或是机体性能被系统默认为最高分数,也就是综合强度最高的机体时……
  
  整个战场都会是你默认或是设置好的背景音乐!
  
  就像此刻那响彻四野的:
  
  (evolution)
  
  (bad question)
  
  (evolution)
  
  鏡越しのloveの文字が/就像透过镜子看到的Love
  
  Hateに変わるように/都会变成Hate一样
  
  裏もあれば,表もある/有里的一层,就有表的一层
  
  真実はどれだ?/真相到底是哪一个呢?
  
  ——
  
  曲名《Evolution》,会标在所有机体驾驶舱的屏幕正上方。
  
  不难看出是谁的音乐正响彻四野,与那歌声交相应和着的,乃是一台台MS沿着那星幕之痕接连不断的爆炸,以及在那长痕尽头碰撞爆发的火花。
  
  而那与他在尽头碰撞出火花的另一道烈焰轨迹,一反那机师之前还不收杂兵的念头,同样是在半空划出了七折八绕的白痕,每一道白痕之间都有着爆炸的火光摇曳。
  
  最后于尽头碰撞的火光中,击坠了对方一支既充作推进翼,又可堪剑刃使用的浮游翼。
  
  同时也付出了肩甲破损的代价。
  
  但——
  
  当那密集的鼓点直跳‘I can feel’、‘I can't see what it is’的男女咏唱时,便可知是谁更具优势。
  
  对任何无法以视野跟上那两道机体飞行轨迹的旁观者而言,风格迥异,接连切换的音乐也能协助他们判断局势的变化。
  
  ACE特权系统对机体受创的判断向来标准,更与那游戏化的血条直连。
  
  当然,为了更好的沉浸感,大多玩家都选择了关掉血条,关掉伤害数字。
  
  即便这游戏的UI风格都蛮搭的,哪怕是血条和伤害数值,都像是机体自带的评估雷达给出的结果一般,并不算很出戏。
  
  但老手大多能在这细致入微的游戏模拟中培养出手感这种玄乎的感触,很大一部分自己拼胶的胶佬,甚至能够宛若真正的高达研究者一般,对不同的材质装甲反馈如数家珍。
  
  但很遗憾,新入坑没多久的Evolto与回归打了两局就被封的回归玩家,全无专业感可言。
  
  不开伤害数值就是他们的极限,而血条这种最直观的反馈,对战斗信息的掌握亦是至关重要。
  
  早在双方对创的一开始就已经远离的成田白仁与相羽拓海更是如此,在各自的远方注视着那两道机体血条的少量削减,深感其机体差异的同时,后者要惊叹的显然更多。
  
  像是版本变迁仍不妨碍奥默当初研制的装甲不落后的事实,又不免想起十分钟前,奥默主动联络他上GBN,让他领个邮件,当他还惊喜于对方居然真的上来联系了自己时,上线便见邮箱里那特殊的战机,以及附上物品的说明。
  
  那是一封信,告知那战机是三年前就做好却没能给他展示的特殊支援背包的同时,更希望他加入队伍来协助进行一次埋伏。
  
  埋伏的目标,自然是Evolto。
  
  登录GBN不仅是要满足白仁的期待,给波旁找固定玩伴,更是要蹲那个蛇皮怪。
  
  当初就是在GBN里相遇,再考虑对方上传的那张截图,或许是巧合,但更可能是对方追着他进了房间,奥默非常怀疑对方有些针对自己的执着,所以此次登录,他虽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也喊个人也不碍事,多少埋伏一手。
  
  也顺便给自己当年的疙瘩做个了断。
  
  在被真机伶找上之后,他就想过许多。
  
  想自己如今的模样,也想着昨夜面对德克萨斯提出的问题所作的选择。
  
  再想自己如今事务所里的三位马娘与一位网友,最后想到的是天门之城的那场动乱,以及在那之前,他与毕泽的友谊。
  
  结论很明显……
  
  自己确实是变了。
  
  那变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早到他不知道第几次的失去一段记忆,早到他正是心态有了变化,才会有之后的纠结,与那之后的逐渐接受。
  
  当初是怎么和茜混熟的?
  
  当初又是怎么容忍身边总是站着个毕泽的?
  
  回想自己的童年与少年,他能很轻易地得出一个‘’自己的「位置」有过数度改变’的结果。
  
  而如今自己的位置……
  
  像是听进去了老板的提醒,奥默联系了相羽拓海。
  
  不仅是作为埋伏Evolto的协助者,更是要给过去那个疙瘩一个收尾。
  
  Ω装甲,名为「终结」的装甲,他在那份信中说明了许多。
  
  而最终,他是要为其赋予,不,应当是重新发掘出它本身蕴含过的一份初衷。
  
  就在这场战斗之中,伴随着那在整个战场漂浮的咏唱。
  
  I can feel/心未放空
  
  I can't see WHAT-IT-IS/现实,模糊不清
  
  I can't feel INSIDE MYSELF/内心,空洞无魂
  
  it's COLD/冰冷无比
  
  如杂乱的线条般交错的巴巴托斯.狩龙者,在目光冰冷的机师控制下以爪,以刃,以尾洞穿着所经路上一切机体的驾驶舱,眼部摄像头的光流却如熊熊烈火。
  
  outside INVISIBLE FIER/外有无形业火
  
  burns MY SKIN/灼我肌肤
  
  it's like nothing/此等痛楚
  
  I've felt before/前所未有
  
  他在战斗中交流,与Evolto如游戏般在彼此的杀戮中积攒着性能上的强化,眼中却也注意到那位于摄像头边缘的吉姆。
  
  芯片规整下的记忆不会消磁。
  
  它永远明晰深刻,深刻到能让奥默轻易想起当初那段什么都没错的友谊给他带来的撕裂。
  
  他的精神存在疾病,而且病得很深,他很明白,一如这首总是让他感同身受的歌曲般乖张、邪异,且癫狂。
  
  an Out oF-Body State/这,界外脱离之姿
  
  making my Brain/致我昏眩
  
  confused in a spin/混沌扰心
  
  同一时刻的现实,映照着纤长怪异生命样貌的卡片,亦在颤动。
  
  但却在下一秒,被面无表情的栗红发马娘按下。
  
  看起来毫无负担。
  
  她没有进入这场伏击,她还在遵从奥默的指导改造着强袭自由,并在这同时注视着屏幕。
  
  “Master…”
  
  屏幕中,那再度与Evolto交错而过的巴巴托斯,在遇上战场上被它骇得攻击的残兵,在腰间推进装置的微调中轻易地避过,再以爪贯穿其胸口的驾驶舱。
  
  好似对不同机型的驾驶舱位置都熟稔于心。
  
  I wander through the DRKNESS/我独行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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