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这不是折磨人吗? (第1/2页)
必须躺一起……
这他娘的不是折磨人吗?
在小娇娇为耶律烈擦拭头发的时候,他委屈巴巴地回过头,瞥了她一眼。
“媳妇儿,打个商量……”
“谁是你媳妇儿!”
云初暖借机报复,又恨恨地掐了他一把。
说到这儿,耶律烈可就不服了!
他拽过小娇娇,正在为他擦拭头发的,软乎乎的小手,直接将人拉到怀中,“你说啥?不是我媳妇儿?”
知道小娇娇怕痒,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腋下。
此时她正穿着轻薄的亵衣,隔着似乎只有这一层的薄薄布料,甚至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
只要小媳妇儿敢说‘不’,耶律烈保证,要狠狠地给她一个教训!
什么他都能忍,唯独这个不是他媳妇儿,耶律烈可受不得这个委屈!!!
他挑眉望着她,琥珀色的瞳仁中,满满都是威胁之色。
云初暖被突如其来的力道一拉,直接跌坐在他健壮的大腿上。
一张瓷白的俏脸‘腾’地变得通红,忍不住就回想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涩涩哦!
怎么还好意思总说人家满脑子黄色废料,她自己不也是吗?
呜呜呜!
怎么办,她的世界观,好像在刚刚那短暂的时刻里,崩塌了!!!
塌了!
再也回不去以前那个单纯懵懂的她了!
瞧见这双噙着火热的眸子,她想到的,是他用那种邪肆目光盯着她的时候。
那张菱角分明的唇,她想的又是怎样……点燃一簇簇炙热的火焰。
还有他此时搂着他的这双大手……
小公主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作为一个单纯懵懂的美少女,她坚决承认是自己涩涩!
只是因为这个男人太会撩拨了!
她一个连男孩子手都没有牵过的小姑娘,怎么抵抗得了嘛!
“你别太过分哦!我……啊哈!”她正说着,那只在她腋下的手,忽然动了起来。
云初暖是真的特别怕痒!
身子下意识一扭,他那只大手,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一瞬间,两个人都呆住了,
瞧着小娇娇忽然爆红的面色,耶律烈这颗心啊,又开始疯狂地剧烈跳动。
冷水澡,是白洗了!
他垂着眸子,盯着怀中娇娇俏俏的小媳妇儿,吞咽口水的动作是那么明显。
唔,气氛忽然就尬住了。
她怕自己稍微一动,他的大手就会……
“暖暖……”
他的声音低哑,像靡靡之音一样,响彻在她的耳畔。
云初暖轻咬下唇,完全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快放手,我要生气了!”
娇斥声,听在耶律烈的耳朵里,娇媚的就好似她刚刚在榻上……
他的呼吸越来越浓重,就在心里那匹野马即将脱缰的时候,耶律烈连忙松开手。
谁知……
‘噗通’一声。
万万没想到他会忽然放手的云初暖,直接摔在了地上。
小屁股先着地,磕到了尾骨上,痛得她忍不住叫出声,“耶律烈!你混蛋!!!”
这突发状况,连耶律烈自己都没想到。
他慌慌张张地从凳子上站起身,结果棉被掉落在地,一览无余。
云初暖倒在地上,一抬头,便看到了令她窒息的画面。
因为那小小一片的亵裤太薄了,他又……
不等男人弯腰去抱她,云初暖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
她实在太气了!
气到不想再管他!
头发爱湿就湿吧!头爱疼就疼去吧!她不管了!
“媳妇儿你别气啊,我错了,真错了!不是故意摔你的!有没有哪里摔坏了,快让我看看!”
耶律烈瞧见小媳妇气呼呼地跑到床上,盖着被子便转过身,也不再理他。
他爬上了榻,轻轻拽了拽被子,“我自己摔一下成不?让你从凳子上摔了,那我就从床上滚下去,滚十次!”
被子下那个娇娇软软的小身影,肩头一耸,还是没有理他。
耶律烈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快速地爬到榻上,躺在她的身侧。
‘咚——’
云初暖刚感觉到身侧的位置沉了下去,下一秒便听到巨大的响声。
她猛地回过头,惊坐起身,便瞧见那个高大如一座小山般的男人,重重地从榻上跌下去,摔在了地上。
云初暖急了,“你傻啊!是不是傻!哪有人这么虎的?!”
她快要气死了!
怎么也没想到他说要摔自己,便真的爬到床上,使劲地滚下去!
这不是弱智行为吗?
云初暖的小屁股还有点痛,还是光着脚丫,连忙下地伸手去拽他。
谁知,却被他的大手一拉,跌入了他宽厚的胸膛里,“还生气吗?只要我媳妇儿不生气,让老子再摔一百次都行,别气了行不?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怕继续抱着你,又要忍不住……”
“傻瓜!”
云初暖对他是又气又无奈。
谁让她找了这么一个钢铁直男呢?
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
一双白白嫩嫩的细腻手臂,揽住他的脖子,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我没有怪你呀,只是觉得我自己怪不争气的,明明说好了要一年以后,却还是……”
她说着,红了脸。
提起这个耶律烈可就不困了,他搂住小媳妇儿的小蛮腰,忍不住询问道:“为何要一年后?”
对于这点,耶律烈始终是百思不得其解。
边辽的女子成亲已经算晚的了,她这个年龄也要嫁人的。
更何况是中原,更早就已经要做爹娘了。
小娇娇从中原来和亲,实在算不得多小。
可她一定要坚持一年之后,让耶律烈百思不得其解。
他今日,便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为何?
这个……该怎么解释呢?
云初暖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
虽然她现在已经身在古代了,可是她的灵魂,她的思想,她的一切一切,都是在她那个年代熏陶下长大的。
云初暖实在无法过去心里那一关,更不能接受。
即便是在古代。
这,算是她抛去了现代的一切,唯一留下来的底线与坚持吧。
“耶律烈,你就当,是我愚蠢的坚持,可以吗?”
耶律烈瞧着小媳妇轻咬下唇,那副欲言又止,而又为难的样子,让他不忍心追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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